
胜败乃兵家常事。
在封建社会,权力等级森严,九五至尊的宝座成为了许多人争夺的目标。各大兵家势力通过战争的方式,谋取皇位,建立属于自己家族的江山,甚至为自己的后代创造一片基业。在这种以兵权争夺江山的环境下,王朝的兴衰也往往与此密切相关。一个朝代的更替,往往源于民众的疾苦,或者兵家为权力发动的战争,甚至是百姓因生计所迫而起的暴动。
尽管在一些盛世局面下,百姓的生活相对安定,但对于许多人来说,九五至尊的权力依然是不可抗拒的诱惑。所以,即便在太平盛世的背景下,时不时也会发生暴动和起义。为了保卫自己统治下的江山,皇帝往往必须动用武力,发动战争以镇压反叛。
展开剩余82%许多朝代的皇族定居在中原,而边疆的各藩王则驻守在四方。然而,这些藩王虽然身居一方,手握重兵,却往往缺乏对中央的绝对忠诚,权力过大或许会让他们心生二意。若这些藩王心生叛意,便足以危及到皇族的江山。因此,对于边疆方向的战争,称为“征”,而对于北方的战争则称为“伐”。这是出于何种原因呢?
周天子依靠分封制来治理天下,这一制度的初衷是将自己的亲族派遣到四方,以抵挡外族的侵扰。初期,周天子把藩王派到周围边疆,借此加强防线,而这些藩王作为亲族,较为可信。然而,分封制度的后期却暴露出诸多弊端,导致了周王朝的衰败。所谓“天高皇帝远”,这些藩王拥有足够的兵权,却往往无法受到中央的有效管控。在他们的领地内,藩王几乎可以肆意发展,甚至有些人心生野心,想要夺取中央的权力。
当一些藩王心生叛意时,往往不再安心守土,而是悄悄培植自己的势力,甚至在皇城内部安插亲信,等待时机成熟一举进攻中原。此时,皇帝必然会派遣精兵强将,出征讨伐。这时,周天子一方面依靠礼治天下,另一方面在面对藩王叛乱时,仍然会保持一定的礼数,实施“先礼后兵”的原则。
《孟子》中提到“征者,上伐下也”,这恰恰说明了“征”的含义。它更多的是指上级对下属不听话的行为进行制约。这里的上级与下级,指的是中原的皇帝与驻守边疆的藩王。所谓“先礼后兵”便是指,双方应先通过谈判和交涉,若无果,则采取军事手段。
藩王作为皇帝的亲封之人,理论上应该遵从皇帝的命令,皇帝也需要对他们保持礼数。因此,在藩王决定起兵反叛之前,朝廷内的官员往往会提前察觉,并采取暗中交涉的手段,尽量消除这些叛乱的苗头。这种方式适用于同属一个民族的情况,尤其是对待汉族的藩王,帝王必定会先行“征”——即用礼数与之交涉,防止事态恶化。
而在东西南三方,中原地区的百姓与藩王大多讲究礼数,彼此之间习惯通过对话与谈判解决矛盾。然而,北方的情况截然不同。北方的人民由于气候恶劣,生计艰难,长久以来依赖游牧生存,靠放牧与狩猎为生,培养出了强悍的身体素质。生活在这种极端环境中的人们,天生习惯于生死考验,不同于中原的礼数繁文,而更注重力量与生存。北方的游牧民族不仅身体强悍,文化底蕴相对贫弱,而且常常通过狩猎和比武等方式解决冲突,甚至展现出嗜杀的倾向。
因此,北方的游牧民族常年侵扰中原,汉朝时期的匈奴便是其中典型。虽然匈奴强悍,但由于人口较少,始终未能成功入侵中原。然而,随着历史的推移,游牧民族的数量不断增加,甚至形成了更强大的势力。成吉思汗,那个被誉为“一代天骄”的蒙古领袖,带领蒙古军队势如破竹,成功建立元朝,几百年的统治让汉族人民深感噩梦般的恐惧。
元朝的统治,尤其是以武为尊的社会体系,让整个社会充斥着血腥与暴力,极少有秩序可言,几乎所有事务都依赖武力解决。由此可见,虽然北方游牧民族与中原汉族同属华夏,但在那个时代,两者的文化、礼节、甚至身份地位已经截然不同,宛如两个世界的交锋。
而“伐”字的使用,便揭示了这一点。它意味着将刀剑架在某人的脖颈上,已经不再有任何的“礼数”,处于生死存亡的危机中。当北方游牧民族以武力威胁中原时,双方的冲突已无法用“征”字来形容,因为这已不再是上级对下级的管教,而是生死存亡的较量。
综上所述,虽然“征”和“伐”在字面上都涉及战争,但二者的性质截然不同。前者代表的是上级对下级的管教,强调先礼后兵,而后者则已达到了必须消除的地步,充满了血腥与残酷。北方游牧民族的强悍与嗜杀,深刻威胁着中原的皇族与百姓的安危,因此在面对这些威胁时,皇帝不得不采取更加果断的“伐”行动,以捍卫自己的尊严与江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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